其實我知道是可一不可再,下半生,准我留住你……
這天終於來了。所有人都知道這天定會到來,只是誰都不會知道這天的確實日期。一切都是個迷。
你要跟我們玩一次大規模的估算,估計這一天到來的日子。
明年?後年?還是幾年後?
所有答案都是末來性,就是無一個屬於現在性質的答案。
荒謬!艾歷斯爵士怎會現在就離開?
是的,你不會如此唐突,這不是你的作風。
然而你卻跟全世界的信徒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。你忽然說要離開了。明明幾天前才理直氣壯地商討下年的事宜;還說來年會帶一個怎麼樣的貴賓你的王國裡,。怎想到下一天,你公佈了答案-突然地。
誰都不會習慣,沒有你的,身影,在場邊。
你說的一定是個笑話,近來這裡的氣氛都不太好,你爽性跟大眾開個玩笑沖淡一切的不快。可是下一秒,那個消息的來源就證實了,一切都成事實。
所謂荒謬的事終成了一個堅定不移的事實。
這個玩笑也許玩得過火了,欺騙了所有人,尤是那些一直追隨著你的祟拜者。當初你說過在這裡至少還有數年時間,如今,你卻無情地欺騙了他們。
不要緊,那些信徒明白的。他們不會因為你的突然離開便把你恨之心骨,因為你的名字彷彿早已跟你的王國-「曼徹斯特」已劃上了一個恆等符號。你是英國的傳奇人物,也是西北面地區的一個象徵。你就是曼徹斯特的國王,而整個曼徹斯特市,甚至整個世界的人,都願意當你的信徒。信徒只會效忠真主,而不會對真主存有什麼的不滿。
你如神一般神聖無比,可是你同樣也像魔鬼般令人感到懼怕。
曾與你共事的人也很清楚你的脾性,你絕對不是一個軟弱的人。你不會因為失去一個將軍而落淚,卻會為每一個被大眾看輕的將軍抱不平。你發出的怒吼,有如打雷般一樣,欲把眾人的耳膜都炸開,你正是要告訴每一個人,
我-不-是-好-惹-的-
誰都對你恭恭敬敬,不敢開罪你。就算你如何痛心失去一位將軍,你仍然在眾人面前豎立出威嚴的姿態,絕不示出你軟弱的一面。你的威嚴是與生俱來的本能,它使你成為萬人之中最具影響力的真主,屹立在這個地方足足二十六年。
你該為此感到高興與自豪。這麼多年裡,經歷過多少次改朝換代?看見多少個真主上任後不久又被眾人推翻了?就只有你和那個法國人,仍然處之泰然,彷彿這個世上發生的事,你也不會被牽汲當中。
難怪你曾這樣幽默的說:「這就是我們倆,我們有一天可能會一起看黃昏日落……」
這為你傳奇的一生添上另一份「傳奇」。
可是這又如何?今天將失去眼前的一切。
艾歷斯爵士倒下來了。你曾打敗過歐州的大國,戰勝無數巨人,而然你最終的巨人,是那個從來軀殼、沒有身影,卻能偷偷地跑出來的-歲月神偷。
艾歷斯爵士倒下來了。全世界的人為此感到可惜。男子們是出於敬畏之心,因為這是一個傳奇的結束,同時也好奇那個由艾歷斯所建立的王朝會變成怎樣。
「感謝你,艾歷斯。」
很多人都這樣說。不!是所有的人都這樣說,包括你的敵人。大概只有你如此得高望重的人才會得到敵人的祝福。因為他們知道,你離開了,從此這裡就會缺少了一份激情,他們只想把握最後的一個機會,向你這位老人家致敬。
也許是你當初對他們的怒吼,才成就今天那個同樣受人尊敬的代表人物。
而那些曾在你揮下之中的名將,以「慈父」這稱號來形容你。情同父子,只有你一人,才值得他們就算長大了,也忘不了你當初的體貼,多想回到你所建造的堡壘,回到你的身邊。
也許是你當初對他們的無微不至的照顧,才成就今天那個同樣受人尊敬的代表人物。
只是此後,我們再也看不見一個喜歡穿黑色大褸、咀裡永遠咀嚼住一片口香片在場邊聲嘶力竭地喝罵、為不公平的對待而連珠炮發的老紳士了。
一切的片段,最終成為了回憶,留在眾人心裡。
儘管,你已嚴選了一個繼任人,可是你的身軀、你的氣勢、你的威嚴、你的一切一切都是不可能被任何一個人所取替。
世上並沒有什麼不可被取代的人
唯獨你一個……
是不可給取替……
這王國不可能不是由你來帶領。
「艾歷斯.曼徹斯特聯」
而這才你的王國真正的名字,這個傳奇,這個象徵是永不分離的。
然而,在哽咽之後,你仍然努力拋下一句:「誰離開並不重要,曼聯這個名字永遠不會變。」
就算你離開,你仍然保持了一貫的風範和風勢,也許一百年以後,也難以再有一個像你-艾歷斯爵士般如此傳奇的人。
就算你的軀殼已不存在,你的精神也像幽靈般留註在這個王國裡面,永恆地照耀著這個曾經是你的王國、你的舞台、你的世界……
假若,假若你還沒有離開的話,那麼…
那麼……
下半生,准我留住你……
……
……
……
一直相愛。
感謝你對英格蘭、歐州及全世界的球壇的貢獻及為球迷們帶來了一種持久的激情。
向足球界偉大的傳奇領隊Alex Ferguson致敬-
足球說故事@ 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Footballtellstor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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